口哨再次吹起,我们可能要做最坏的打算……

就在国人暗暗庆幸新冠肺炎疫情稍稍过去,可以缓过劲来操持下步复工自救时,一个灾难性的消息传来:

一艘叫“威士特丹号”的邮轮,载有1455名乘客和802名乘务人员。船上游客来自3大洲的7个国家和地区,分别是650名美国人、271名加拿大人、127名英国人、91名荷兰人、79名澳大利亚、57名德国人、30名中国大陆和香港人。1月16日,威士特丹号从新加坡出发,原定于2月15日到达日本横滨港,但日本、菲律宾、泰国等5国,因担心可能会感染新型冠状病毒而将其拒之门外。于是威士特丹号开启了长达数日的“海上流浪记”~~

在海上漂了数天后,被多个国家和地区拒绝靠岸的“流浪邮轮”威士特丹号有幸被柬埔寨允许靠岸。然而,柬埔寨不仅不做任何防护,而且还允许游客直接下船各回各家。现在已有2200多人下船,其中1254人已离开柬埔寨,至于都去哪了,不知道!

其中一名83岁的美国籍女乘客,从威士特丹号下船后,从柬埔寨入境马来西亚吉隆坡时,被确诊新冠肺炎阳性!

以下图文来自【北美城市君】

口哨再次吹起,我们可能要做最坏的打算……

就在这时!

柬埔寨总理发来了一条改写命运的消息——

来吧,来吧,相约寨寨。

上周五,美国时间2月15日,柬埔寨终于慷慨接纳了这艘“威士特丹”号(MS Westerdam)停靠。

口哨再次吹起,我们可能要做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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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自由活动High不停

柬埔寨“无口罩”热情招待

和在日本横滨海岸的隔离期间,发现有数百名受感染的乘客的“钻石公主”号邮轮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艘船在停靠后,“幸运”的没有发现一例感染病例。

所有船上的人并没有被隔离,每个人在船上都可自由行动,商店和餐厅都开放,各种娱乐节目也在照旧似乎完全忘了还有新冠肺炎这回事儿~

口哨再次吹起,我们可能要做最坏的打算……

周六,柬埔寨卫生官员在西哈努克维尔港对,船上的乘客进行了检查,1010名无明显发热等症状的旅客被允许下船。

口哨再次吹起,我们可能要做最坏的打算……

下船后他们大部分选择直接飞往首都金边,再从金边返回各自最终目的地。

口哨再次吹起,我们可能要做最坏的打算……

终于停止漂泊,感觉到达人生巅峰~~!

口哨再次吹起,我们可能要做最坏的打算……

漂泊数日不容易,让我来给你一个爱的抱抱~

口哨再次吹起,我们可能要做最坏的打算……

凉凉!

下船后才发现一例确诊

病毒或已旅行千里了…

但是High过之后,他们似乎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新冠肺炎的“潜伏期最长14天(24天)”以及“无症状感染”这回事儿。

虽然据柬埔寨官方说,目前允许下船的都是“无明显发热症状的”的乘客。

但转折来的就是这么突然!

口哨再次吹起,我们可能要做最坏的打算……

口哨再次吹起,我们可能要做最坏的打算……

柬埔寨当局表示,现在已有2200多名乘客下了船,其中1254人已离开柬埔寨,至于都去哪了,

不知道…

他们可能回国,可能继续去度假,中途还会经过哪些机场,哪些国家,

这些都不知道~

当时和她同班机的还有其他145名,飞往世界各地的乘客…….

这比起在邮轮上就发现确诊,更加让人紧张,

因为病毒可能已经旅行几千公里了,还毫无头绪可查!

让人揪心的是,这艘船上游客来自3大洲,7个国家和地区:

650名美国人

271名加拿大人

127名英国人

91名荷兰人

79名大利亚人

57名德国人

中国大陆和香港30人

其中,美国游客最多。他们已经陆续下船,现在或许已经到了美国各州,加州、纽约等地,因无法定位他们的具体位置,当局根本找不到他们的人,更别提隔离了。

或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被感染了,还有着交叉感染的嫌疑……

换句话说,这就相当于往这些国家,投放了几颗可能随时爆炸的“病毒炸弹”!

口哨再次吹起,我们可能要做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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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图文来自【科学松鼠会】

SARS病毒的2003之旅:动物、酒店与飞机

奇怪的“流感”

对广州而言,2002年到2003年的冬天是个典型的暖冬。再回头看,那其实是个普通的冬天,天气暖,却不突出,唯一的天气异常是,2002年12月19日那天,在香港发生了一次大雷暴,那是自1967年开始有雷暴预警系统以来,首次在12月份发出雷暴警告。

口哨再次吹起,我们可能要做最坏的打算……

图片来源:sohu.com

2003年的春节是2月1日。春节前,民间开始流传广东出现怪病的一些流言,在流言中,“怪病”被描述作:潜伏期短,当天发病;传染性强,打个照面都能传染;病发时呼吸衰竭,无药可救。然而,随着怪病的消息被传得越来越离谱,它也显得越来越不像是真的,而媒体们也只是很隐讳地表示:今年春节要特别注意“流感”。

这些关于“流感”的消息起到了作用,在那一年的春节,南中国掀起了一股抢购食醋的风潮,据说,熏醋是应对流感的好办法,有了这个好办法,人们就放心地回家过年了。

超级传播者

年二十九,因为高烧和咳嗽的症状,海鲜商人周作芬住进了中山大学附属第二医院,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传染上了这种病毒,就像没有人能预料到,这个病人会成为本次非典疫情中一个毒王级的“超级传播者”

在中山二院,周作芬停留了两天,把病毒传给了30多名医务人员。之后,他被转入了中山三院,在救护车上,两名医生、两名护士和一名司机也被传染。在中山三院,周作芬传染了大约20多名医务人员,整个医院的传染病区几乎因为他而陷入瘫痪。之后,周又被转入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那是一所专业的传染病医院,在那里,周病愈出院。不过,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

2月15日,中山二院的一位64岁的刘姓医生接到一个电话邀请,邀请他参加一个侄子将在香港举行的婚礼。当时,刘的很多同事已经病倒,但他本人只是觉得有些不适,他不想放过这个婚礼,也许,他还想趁机拜访一下香港的几个著名学者,跟他们讨论一下最近碰到的这种“怪病”。

2月21日,坐了三小时大巴,刘医生和夫人到达香港,当晚,他们入住了位于九龙窝打老道75号的三星级酒店九龙维景酒店,房间号911,从这个房间到电梯需要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当晚,几件在疫情传播中非常关键的事情发生了。刘医生发病了,高烧、咳嗽、喷嚏,在九楼的走廊上呕吐。第二天,刘医生离开了酒店,住进了附近的香港医院,3月4日,刘医生医治无效死亡,不过,他住过的酒店已经成了一个疫病向全球传播的最大中转站。在那里,病原至少被传给了16位酒店住客,并由这些人把疫病扩散到了全球。

作为中转站的酒店

以九龙维景酒店为开端的第一条传播路线是经由一位78岁的加拿大老太太。她住在隔壁的904房间,与刘医生一样,也是2月21日入住。也许她与刘医生乘过一架电梯,也许他们在楼道碰过面,不过更有可能的是,在那个时间和地点,他们并未谋面,是空气把病原带给了她。

口哨再次吹起,我们可能要做最坏的打算……

病毒可以利用全球密布的航线进行扩散 | 图片来源:humanosphere.org

一位美国商人当时也在酒店,他回到了越南河内,也把疾病带到了那里。从这个病人身上,取样的意大利籍的病毒专家卡洛•乌尔巴尼染病,3月29日,乌尔巴尼去世。作为一个WHO专家,乌尔巴尼的死几乎是向WHO进一步确认了这场疫情的特征——高传染性、高死亡率,在医院多发,可乘坐飞机扩散。

3月12日,世界卫生组织(WHO)发布了关于一种不明原因的传染性肺炎的警告,描述了在越南和香港发生的非典型性肺炎。3月15日, WHO将这种疾病命名为“严重急性呼吸综合症”(SARS)——与大部分根据病因命名的疾病不同,这只是一个依据症状进行的命名,因为我们对这种疾病的病因知道得实在太少了。

3月15日中午,一艘国航班机CA112从从香港起飞到北京,飞行时间为3小时左右,机上载有120人,其中一人正发着高烧,咳嗽得很厉害。通过这架飞机,22位乘客和两名空姐染病,这些人又把疾病传播给了大约400多名医护人员和看护的家属。这架波音737客机,无意间成了非典进入北京的一条重要途径。在北京,因为一些原因,病毒以医院为基地进行传播,成了一场真正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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