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无声落,万物冬藏,待春来。回京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正逢今冬第二场雪。如今北京的雪大多落地成水,鲜能将熟悉的街道装点成童年记忆中的银白世界。发动车子,拨动雨刮开关,看着风挡上被拂去的不厚的浮雪,心中顿时添了些许慰藉,思绪更是被拉回了几日前。
万万没想到,10年代最后的这个冬季,我能再次踏入大兴安岭,穿行于白雪覆盖的草原与林海。对爱雪的人来说,这趟冰封雪国之旅是在年代更迭的档口上幸获的大彩蛋,让这个冬季充满了仪式感。
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上,一汽马自达全新CX-4秘境探索之旅第四季第二站的活动正式展开。5天的时间,我们以海拉尔作为起终点,驾驶一汽马自达全新CX-4穿梭于北纬50度的雪国秘境。
由于爱马、懂马,在蒙古语中,蒙古人对马的称谓多达354种,对马的毛色称谓有228种之多。在世界上现有的语言中,再也找不到一种语言对一种动物有如此之多的细腻而准确的描绘。
骏马和牛羊的转场,最大的受益者是生态环境。内蒙古的牧民会抓紧牧草短短的生长期,既要通过牲畜啃食牧草刺激牧草再生,又要让牲畜充分抓膘,以安全度过严寒的冬季和青黄不接的春季。而实现这一目标的唯一选择,就是在草类的生长期,牧民要不停游牧。这也是千百年来牧民对草原规律和生产实践的认识与总结。
300 多年前,敖鲁古雅鄂温克族自勒那河流域迁徙到大兴安岭,赶着自己的驯鹿群渡过额尔古纳河,在大兴安岭北端的密林里搭起了“撮罗子”。他们就是今天使鹿鄂温克的先辈,以狩猎和饲养驯鹿为生。
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他们创造了丰富多彩、弥足珍贵的文化遗产,逐渐形成了包括驯鹿文化、“萨满”文化、桦树皮文化等在内的极具民族学研究价值的“使鹿部落”文化。这些文化遗产成为敖鲁古雅鄂温克族情感和精神的载体,也是世人研究北方民族的活化石。
在这里,难以适应圈养生活的驯鹿遭遇困境,它们的蹄掌早已适应了苔原、林间那略有弹性的地衣或厚厚的积雪,怎么也适应不了“舒适”的棚圈,饲料也出现了问题。于是,一些鄂温克人随着驯鹿重返山林,坚持传承着那濒临消失的森林游牧文明。
我深刻感受到,在布里亚特蒙古族、根河源、敖鲁古雅鄂温克族的民族基因中,始终保留着保护生态和传承文化的自觉性。在与草原、森林的千年相处之中,他们都走出了一条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平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