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沙特主要燃油供应国的国家似乎越来越多了,先是爱沙尼亚,现在埃及也加入了这一行列。
根据彭博汇编的Vortexa Ltd.数据,6月,沙特从埃及进口了320万桶发电用燃料,为至少六年来的最高水平。而就埃及自己而言,它从俄罗斯进口的同种产品将飙升至180万桶,为至少2016年以来的最高水平。
埃及进出口燃油量的突增意味着,或多或少有一些俄罗斯燃油流向了沙特。此前,国内未建有炼油厂的爱沙尼亚对沙特的交付量也出现了类似的增长。
能源咨询公司Turner, Mason & Co. 的石油市场分析师乔纳森·雷奇(Jonathan Leitch)表示:
“似乎有越来越多的俄罗斯燃油正通过埃及运往沙特。”
俄罗斯燃油通常会先被运往位于红海的埃及Ain Sukhna码头,沙特阿美旗下的交易部门Aramco Trading在那里设有充足的储存空间,之后再运往位于沙特西部的港口。
面对媒体的疑问,沙特能源部将有关燃油贸易流动的问题转给了沙特阿美的贸易部门,该公司拒绝置评。埃及通用石油公司的官员也没有回应置评请求。
根据彭博汇编的行业和Vortexa数据,外国6月份向沙特交付的发电和航运燃油总量预计将攀升至约900万桶,为2020年11月以来的最高水平。这意味着埃及的出口将占其中的三分之一以上。
由于最近的极端天气导致用电量激增,中东对燃料油的需求猛增。沙特6月份的进口量环比增长86%,成为本月第三大燃料油买家,仅次于新加坡和美国。
能源咨询公司Energy Aspects的石油产品分析师彼得·拉库尔(Peter La Cour)表示:
“沙特确实一直在增加对俄罗斯燃油的进口,因为没有任何制裁措施阻止其发生。俄罗斯燃油是沙特为满足其夏季发电需求能使用的最便宜的油,因此这一举动具有经济意义。”
他说,并不是所有通过埃及出口到沙特的燃油都来自俄罗斯,埃及在俄乌冲突爆发前就向沙特出口,两国间签订了许多供应协议。
就俄罗斯而言,该国需要为那些在俄乌冲突爆发后被美国和几个欧洲国家避开的原油和精炼产品寻找买家。数据分析公司Kpler的分析师安东·巴甫洛夫(Andon Pavlov)说:
“沙特从埃及进口的这种高硫燃料油最有可能产自俄罗斯。”
周五公布的官方数据显示,印尼6月份年通胀率创5年最高,在食品价格飙升的推动下超过预期,超出印尼央行的目标区间。
数据显示,印尼6月份消费者价格指数(CPI)同比上涨4.35%,为2017年6月以来的最高水平,高于市场预期。5月份的数据为3.55%。印尼央行的目标区间为2%至4%。
不过,剔除政府控制和波动的价格后,6月份的年度核心通胀率低于市场预期,为2.63%。
作为全球最不鹰派的央行之一,印尼央行已表示,将更多地关注核心通胀率,而不是总体数据,以确定疫情后政策正常化的步伐。
作为大流行时期刺激措施的一部分,印尼央行提高了银行存款准备金率,但由于通胀相对较低,该行没有选择加息。
数据显示,6月通胀上升的主要原因是辣椒、青葱、鸡蛋等的价格上涨,以及燃料价格上涨带来的运输关税上涨。
韩国产业通商资源部1日发布的统计数据显示,今年上半年的贸易收支逆差额为103亿美元,创下同期历史最高纪录,6月逆差为24.7亿美元,时隔14年再次连续3个月出现逆差。
具体来看,上半年出口同比增长15.6%,为3503亿美元,进口增长26.2%,为3606亿美元。由此,贸易收支出现103亿美元的逆差,首破100亿美元大关。历年上半年贸易逆差最高额是1997年的91.6亿美元。以半年期为准,最大逆差额是1996年下半年的125.5亿美元。
出口方面,上半年出口总额和日均出口额双双创下历史最高纪录,刷新半年榜纪录。
然而,上半年进口受能源和原材料价格暴涨影响增至3606亿美元。尤其是原油和天然气等能源进口额比去年上半年骤增87.5%,高达879亿美元,增逾400亿美元,成为产生贸易逆差的主要原因。
单看6月,贸易收支出现24.7亿美元的逆差,自全球金融危机爆发的2008年(6月至9月)以来时隔14年再次连续三个月出现逆差。
受能源和原材料价格居高不下等因素影响,6月进口大幅增加。原油、天然气等能源进口额同比激增63.7%,为137.3亿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