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防控让邪教给毁了?号称全球第7发达国家,韩国的另一面

疫情防控让邪教给毁了?号称全球第7发达国家,韩国的另一面

让韩国疫情防控前功尽弃的,要数邪教新天地会。

韩国新天地会(拥有20多万信众),在2月下旬,爆发了内部严重传染。

这些信众在感染后,常常隐瞒自己的行踪,加大了政府追踪管控的难度。目前,韩国约有2500个感染者是新天地会成员。

其实,韩国邪教团体非常多,甚至有中文期刊2013年就指出,要抵御韩国邪教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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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在Reddit网站上贴出来的半地下公寓真实状况)

狭窄的卫生间比客厅地面高出半公尺,他刚搬进来的时候,小腿曾经撞上台阶,手臂也经常被水泥墙面擦伤。

卫生间里没有洗脸台,天花板也很低,洗澡时只能叉开腿站立,降低自己的身高,以防撞到天花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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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尔暴雨,半地下公寓居民正用水桶往外舀水)

因此,很多半地下公寓居民不敢装修,更不敢添置新家具和电器。

韩国国土交通部2018年统计,在首尔,居住在半地下室的家庭总共有23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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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韩国首都圈住房平均售价)

以韩国工薪阶层平均年薪3634万韩元(约合人民币21.65万元)计算,不吃不喝,12.23年才能买上一套。

实际情况是,韩国人首次购房的平均年龄为43岁,而中低收入者,这个数字则是56岁。

这意味着,勤勤恳恳工作大半辈子,才有可能在退休之前,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如今,居住在首尔半地下室的青年,就有近50万之多,占到了青年人口的两成。

在首尔不少地方,富人和贫民的住处紧密共存,一段山坡,几个台阶,连接了彼此,更隔开了彼此,那是一段难以逾越的阶层距离。

住宅代表着阶层,如果你出生在半地下室,很可能,你将长期甚至永远居住在那里,“逆天改命”艰难得就像是童话故事。

半地下室,成为了韩国这个发达国家繁荣背后的一道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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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考试院租金也不便宜,月租在25万至65万韩元(人民币1460-3796元)之间。

所以,考试院对于手头不宽裕的年轻人,有更大的吸引力。

每一个小小的个隔间里,都住着希望凭借努力过上更好生活的年轻人。

27岁的金知颖,毕业于清州师范大学的她,为了考取教师资格证,就在首尔露梁津一带租住了这种考试院房间,每月房租是2400元人民币。

她所报考的社会课教师,需要通过5门考试,一门不及格,就要全部重修。她每天唯一关心的事情就是,怎样通过每一门考试,才不会辜负这么多的房租。

如果幸运地通过考试,教育厅会统一分配岗位,提供四大保险,工资大概会从每月200多万韩元(相当于12000元人民币)慢慢提高,生活就“上岸”了。

然而,教师资格考试每年的录取比例是20:1,如果是语数外这样的学科,竞争更加激烈。

她已经失败过两次了。

这其实是普遍现象,住在考试院里的人都很拼,但竞争却极为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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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调查,韩国65岁以上的老人,有近50%都生活在贫困中。他们中有很大一部分都租住在考试院中,过着独居生活,无人照料生活穷困,最后悄无声息地在这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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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在考试院的老人)

住在考试院和半地下室的人,为了生存都拼尽了全力,年轻人期盼着通过考试改写命运,老年人希望用年迈的身体扛起生活的重担。

然而事实却是残酷的,光明的未来常常只属于富裕阶层。

5. 阶层固化,

努力不一定能得到光明的未来

韩国统计厅公布的《2018年第四季度家庭动向调查》中,按收入高低划分五个档次,从第一到第五档,收入依次递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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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阶层跃升,韩国人普遍悲观。

2015年8月,韩国一份名为《对阶级上升阶梯的国民认识》的调查结果就显示,每10名国民中有8名(81%)认为“即使努力,阶层上升的可能性依然很小”。

越是二三十岁的年轻阶层和低收入阶层,对此越是悲观。

阶层壁垒如铜墙铁壁难以打破,出身普通的韩国人,终其一生的努力,也只能维持在中下阶层,很难再向上流动。

努力不一定能带来光明的未来,这种无力和悲观的情绪蔓延在整个韩国社会。

所以,韩国出现奇奇怪怪的宗教团体,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是,无望的底层原以为自己得到了救赎,却不知道会被另一个漩涡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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