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偈语”全国书法名家邀请展
入展书家专题推介系列
简介
都世庭,男,1964年1月生于青海,祖籍山东省烟台市。
青海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副院长 副教授
青海师范大学书法研究所 所长
中国书法家协会 会员
中国硬笔书法协会学术委员会 委员
青海省书法家协会 理事
青海省美术家协会 会员
青海硬笔书法家协会 副主席
“昆仑杯”全国硬笔书法大赛 评委
1996年书写青海湖“鸟岛”、“鸬鹚岛”
1996年指纹画入选《中国硬笔书画大观》
1997年《青海日报》、《青海电视台》专访报道
1998年首届中外咏梅诗书画大赛,书法获优秀奖
1999年竹笔书法作为学校礼品,赠送于日本高校师资培训机构
2000年书法“龙”发表于《人民日报》(海外版)
2012年10月作为青海省书法访问团成员参加韩国中韩文化艺术交流
2013年书法《论语》部分内容,被韩国国家碑林博物馆刻碑收藏
2018年青海省教育厅举办“全省教育系统师生书画大赛”担任评委,被评为“优秀书法指导教师”
2018年被中国硬笔书法协会评为全国硬笔书法“优秀个人”
2018年书法作品赠送于中国驻新加坡大使馆
书法论文入选青海省第三届书法理论研讨论文集
作品发表于《人民日报》 、《青海日报》等
2019年担任青海省外交部全球推介活动,展览展示设计负责人,被中共青海省委办公厅、青海省人民政府办公厅授予青海省外交部全球推介活动工作“先进个人”称号。
2020.4负责编辑青海省对外宣传画册《新时代的中国.大美青海 从三江源走向世界》
“无 意” 更 得 意
都世庭
中国书法千姿百态,即使一种体书法也会写出各种态势和韵味来,正如孙过庭所讲的有“悬针垂落之异,崩雷坠石之奇,鸿飞兽骇之姿,鸾舞蛇惊之态,绝岸颓峰之势,临危据槁之形,或重若崩云或轻若蝉翼,导之则山安,纤纤乎似出,月之出天崖,落落乎犹众星之列河汉”的各种情状。这是对笔随意愿的自然状态的精辟描述,在给了我们深刻启迪的同时,也引起我们的思考,即书法创作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问题。
前人论书法所谓“无意于佳乃佳”,原意是表达提笔前所应有的自然轻松的创作心态。这不难理解,拿起笔来谁不想写好字?生怕你承受不了想竭力把字写好的精神负担,而影响了自然趣味的产生,所以才直截了当地说“无意于佳乃佳”。蔡邕《笔阵》中说“欲书,先散怀抱,任情恣性,然后书之”,这种任情恣性的“无意”的思想准备,是常人所容易达到的。但是,仅仅凭这种心理素质未必能写出好东西来。笔者以为,更应当具体分析到刹那间的笔与墨与纸的随机合成作用上。随机性是,即便笔头最有把握的人也很难摆脱的,因为手和笔的瞬间动作最终是眼和脑的回馈控制的。假使有人自以为心中有“神”便开始纵情刷涂,那么,事实上没准儿所完成的,只能是捉襟见肘之物,离所欲之“佳”远了。要想解除这种手眼不谐的误差而完成所期望的佳作,首应具备的条件是过硬的基本功,而这基本功只能通过熟能生巧以至形成习惯动作。这就是书法创作的“有意”,表现的是书法创作者力图在书法基础上求变、求异、求新的渴望,即要随意,但不能随便。而正常意义的“无意”,在创作时能否恰当把握和妥善使用。解衣槃礴也罢,癫狂奔走也罢,大醉大吼也好,无非是求在“无意”中“得意”。如果这些人通过这样的方式真能创作出不同寻常的作品,那么在他清醒的时候,一定本来就已有了这种相当的能力,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当然,这样说不是想排除天才或天分的作用和可能,只是天才之行,也需要脚踏实地。
“无意”的另一种情况,是在居于实用目的出发的“劳动”中产生和实现的。当然,其中仍有一定的差别:钟鼎与封泥不同,摩崖跟碑刻有异,条幅中堂和简牍随笔也两样。摩崖巨制肯定是认真对待的,所以即使费劲,也会出现长横长竖、大撇大捺,不能笔随人意。相反,观察更多的造像墓志,刻工减笔省刀,甚或仓促之时干脆不经书丹而直接操刀刻石。可有意思的是,传世的这类“仓促”之作,仍然可以在它们通篇容睦的气息和偶尔丰满的点画之间,窥探到书者的不乏素学与涵养。与许多现存的简翰稿本墨迹一样,其实,这类作品在当初被“制作”时,作者也许极有限或根本就无瑕顾虑它们旧后的命运,却偏偏成就了极耐寻味的艺术精品。“无意”并非“无能”,只是“不刻意”而已。当作者在“能佳而不暇做佳的仓促之际,平正而偶生险绝、规整而时发烂漫、穆肃而忽有萧散,这便与理论上所追求的更高境界不期而遇了。
从另外的角度审视,这样的作品“似不经意”,这个“似”字很重要,说到底,作者还是经意的。拿孙子的话说是“能而示之不能”人家本来是能的,你偶然发现了这一点,就会意外或惊叹。若不以为然而反其道行“能而示之不能”之路,必浮华不实,为明眼所笑。真艺者,本如(老子)所说,“深其根,固其柢,长生久视之道也”。这并不是说实用产生艺术,但也反对艺术与实用的绝对分离。事实上,艺术从其出生就始终未离生活太远,艺术家不吃不喝也过不下去,所以唯艺术”跟“伪艺术”没有多少区别。纯艺术家和工匠一样,都要拥有他们所需的技术或技法,这是相同的,只是因为他们所干活儿、所说的话所处的环境不一样罢了。既然要“干活儿”手就是要熟练,宋人欧阳修认为“作字要熟,熟则神气完实有余”(《作字要熟》),明人董其昌则很辨证,他从画与书的比较角度出发,说“字须熟后生,画须生外熟”(《画禅室随笔》)。可见,对于“熟”的理解,并不那么简单。
在视熟为俗,视生为美,是创新求变者的理论根据。(熟外熟)当然是无足称羡的,正如《浮生六记》里陈芸品评新妇时所云“美则美矣,韵犹未也”。从实用目的出发,拿匠工们的话说,对于生与熟,他们绝非“不介意”或“无精神负担”,而是努力要把活儿干漂亮为标准;但实际上在字法章法等方面水平的“力不从心”,便产生了外在的质朴、无拘无束、拙中见巧,这个过程是自然而然的。但是应该清楚,传世的民间书法杰作,大多出自相对的行家里手,绝不可能遇上事情去请一位平庸之辈来舞文弄墨,否则,我们今天所欣赏到的,只能是些鼓努为强、忸怩作态或俗不可耐的作品。
生与熟是相对的、发展的。今日之生,昨日观之以为熟,明日所期之熟亦未免后日之生也。“熟”是无止境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它不是可以轻易臻至的。因此,难免有“故作天真”之病态,巧中见拙搞不好就是弄巧成拙。人们常说病急乱投医,一些书法练习者,在出现问题时,便去请“名家”开疑难杂症的经验处方。练习者在创作实践却仍不见效果,这是对上“症”而下错“药”的结果。大凡处方笔墨,均视实用为指归,切忌字迹狂草难辨,不然,为“药”方误识岂不害命?
书法创作有很大程度的随意性、主观性,虽然绝对需要规范与法度,但如果把规范与法度限制过死,用数学的准确性顶替艺术的模糊性,便失去了这门艺术应有的生动活泼的性格。要想在书法创作中获得新意,还必须在精神或行为的深层次做一些改变,例如,观察方式、感觉模式、思维方式、价值观的深层结构等等,运用艺术思维进行深入的创造性劳动。故从临帖到创作是个非常艰难复杂的过程,在“临”与“创”之间存在一个“质”的区别。能够跨越这个鸿沟的人,就能顺利进入书法创作的自由王国,反之,只能停留在写字阶段,甚至对书法创作产生畏难消极情绪而致学书半途而废、前功尽弃。
书法创作也是一个非常艰辛的“劳动”过程,除了熟练掌握高超的技法外创作心态是极为关键的因素。“有意”与“无意”是辩证统一存在的,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有意”就是要在对古典书法深层次的理解下,创新求变的自觉意识和探索心理。无意是“有意”功底的基础上随心而书。历代书法家给我们留下了许多珍贵的墨迹张旭手舞足道的癫狂之作,王羲之性情洒脱不羁的挥洒,颜真卿悲愤欲绝的涂刷,米芾用笔如狮子捉象沉着等等,都是“无意”中的不朽精典之作,彰显了艺高人胆大的随意。正如在现实生活中,我们看到有些演员演技平平而故作团态,歌星利用灯光音响作秀,这与真正艺术家“荷枪实弹”的精湛表演截然不同。而我们在书法作品展览中也经常可以看到这种类似现象已不足为奇了。
中国文字的发展又造就了多种字体的实际存在,由于字的体势不一又造就了众多的书写方法。而不同的书写方法又为人们贯注各自不同的或特定条件下的情感提供了相应的表现力。一幅高品质的书法作品应该是作者呕心沥血的结晶,是“有意千锤百炼,“无意”激发创作灵感的结果。
书法艺术是一门博大精深的艺术学科,需要长期临池不缀的学习研究古人法帖,不断领悟其精髓内涵,掌握其艺术规律,博览群书,融会贯通,只有“外师造化”,才能“中得心源”。“有意”是准备,无意”是境界。因而,书法创作是“有意”中“无意”,“无意”中“有意”的自然书写过程,“无意”可能写出更得意的作品来。
作品欣赏
▲都世庭行草作品
▲都世庭行草作品
▲都世庭行草作品
▲都世庭行草作品
▲都世庭行草作品
▲都世庭行书作品
▲都世庭隶书作品
▲都世庭楷书作品
▲都世庭行书作品
▲都世庭行草作品
▲都世庭行草作品
▲都世庭行书作品
▲都世庭参加“佛教偈语”全国书法名家邀请展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