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阿秋正经八百地带了那女子出席市里举办的商务酒会,黄强也参加了,喝过酒后,黄强把阿秋拉到了角落里,问:
“那女孩是谁?”
阿秋说:“九叔的义女!”
黄强:“九叔死了?”
阿秋:“嗯。”
“怎么死的?”
阿秋:“九叔参与走私和贩毒,帮里内讧翻船了,被人暗算黑抢打死的,在香港……
“啥时的事儿?”
“98年。”
“九叔就留下这一个孩子?”
“嗯,你也知道,九叔压根没结过婚,这孩子是九叔在广州混时收养的义女。”
“……”
“你跟她……“
“干爹,怎么会呢,想哪去了,九叔永远是我九叔,九叔走后我一直关照她,送她去英国读的书,毕业后回国了,一直在北京发展……”
“哦。”
时光眨眼又过了三年,突然有一天,黄强在一场离奇的车祸中不幸身亡。
又过了三年,阿秋去北京发展了。
此后,坊间极少再有阿秋的消息!阿秋像是自人间就此蒸发了。
…………
“你现在到底叫什么?”我问。
阿秋,“什么什么?”
“你的名字啊。”
“哦,李寓公。”
我问哪个“寓”?
阿秋说当然是公寓的寓啦。
“那酒店里的小姐刚才怎么叫你李总?”
哈哈!阿秋大笑:
“这酒店是我的,但我不管,有人照应着,小姐净瞎叫,别当真!”阿秋挥挥手。
“哦……”
…………
我起身要告辞。
阿秋拿眼睛盯着我的眼睛:“就想知道这么多了?”
我说,你愿意讲的都跟我讲了,不爱提起的,问了也白问,是这样吗?”
阿秋说你坐,我今天索性就为你解开这些谜团吧!
阿秋说,“你小子心里有疑问,但不问,我就觉得自己心里痒,还不如跟你说了算了。”
阿秋又说,其它我就不想多说了,我只告诉你,我还不算傻,那二女山项目你以为我真花了7个亿拿下的?呸!跟你说吧,我太明白那二女山了,那是当年葬我爹的地方,我六年前找朋友冒充新加坡人低价买入此地,而后拥兵不动到今天,我他妈今天是算一文钱都没花,归我了,哈哈哈!你知道不,我要的是今天深度开发的政策,值钱不?哈哈哈!?
“那捐助的钱是钱不?”我问。
“哦!捐助的钱?值。里外里那就算是政府自己出钱办自己的事,算我借花献佛吧!”
“哦。”
阿秋还要说下去,我做出打住的手势,说阿秋,你也别说了,我不想知道太多。
阿秋说要写你就照实了写,我这辈子不容易,你也不容易吧?
我说你什么意思?
阿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拍拍我肩膀说:
“老同学,你知道有多少人变着法儿地想采访我吗?你知道你写出来的东西会赚大钱吗?”
不等我回答,阿秋又说:
“我是谁?!你写完书,出版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拿国外弄,这书随便摘出一段供人八卦都能赚个万八千的,信不?”
我说“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