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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议员华素博士公子 自小受华族文化熏陶

华素医生是前国会议员华素博士(Dr S Vasoo)的公子,他还有两个姐姐,妻子是药剂师。在抽空接受记者专访的一个小时里,他全程用华语,英语也只用了一两个单词。

记者上周四(2月13日)做访问时的第一个问题,正是他的华语怎么说得这么好,他自豪又很自然地回答:“华文是我的第一语言,我是公教的,是华校。”

原来,华素医生自小学预备班就是公教人了,是公教中学(附小)少有的印族学生。他中学升上莱佛士书院和莱佛士初级学院,在国立大学医学院念书,之后也到美国深造,2014年回新。

虽然只有小学时光在公教度过,他的华语说起来非常溜,跟他的家庭背景脱不了关系。华素博士本身就是印度族和华族混血,华素医生的祖母和母亲都是广东人,太太则是福建人。

“上世纪30年代异族通婚是很少见的,我祖父说的是马拉亚拉姆语(Malayalam),祖母会讲福建话和马来话,他们两人一个鸡一个鸭就用马来话沟通。我的祖父是修马路的工头,祖母是红头巾,他们是在工地认识的。他们过世时,我还在上小学。”

继承父亲华素博士语言能力

1984年至2001年从政的华素博士退休前是丹戎巴葛集选区议员,他成长在义顺的甘榜,除了讲英语和淡米尔语之外,还能讲流利的马来语、华语、福建话、广东话和一些海南话。

华素医生也继承了父亲的多语能力,他自嘲广东话“七七八八、马马虎虎,都是因为从小跟着母亲和外婆看香港连续剧”。上了医学院要学跟病患沟通,再加上当过兵,福建话也是耳濡目染,“我的岳母跟我们一起住,我跟她沟通用福建话,讲不通了才用华语。”

他外婆的亲戚住在广州,再加上华素博士年轻时曾在香港大学念书,考取社工学硕士和博士学位,因此华素一家不时会去香港和广州旅游,探亲顺便吃点心。考虑到香江的多事之秋,去年12月他们只去广州和佛山,华素博士在香港的朋友搭车来探望。

记者问华素医生有没有吃野味,他马上否认,还俏皮地说:“有也不告诉你。”

当时,“冠病19”疫情还没从湖北蔓延开来,要是再迟点去,他回国后可能就要请缺席假了。

谈到在中国到处都能用电子支付,那是不是手不沾钞票反而比较安全卫生?华素医生说,“现金还是可以用,做人哪里可以什么都不动?可以动,只是不要去动嘴巴。不用现金的话,用电子支付是不错的。”

手机表面和手机盖也很脏,甚至触摸物体表面如扶手,也可能沾上病毒。“其实有没有疫情都应该注意卫生,不要摸了东西又抹嘴巴鼻子。昨天我去买酒精擦手液,到处都卖完了,我去晚了。”

“医院里的洗手液,我们是不能带回家的,医护人员也不能拿口罩给家人。”

这段期间全院戒备,他作为临床主任更是连轴转,父母是否担心他?华素医生说,父亲并不是太担心,“这是我们的工作,是我们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