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撮合创始人、规模性孵化项目在新加坡能成么?

本文观点以及素材来源于文章“Many startup matches,but can Singapre’s Ideas factories light up returns”,发表于The Ken. 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点击”查看原文” 阅读英文原文。墨腾自己的看法是 – 撮合创始人这个方式成功率肯定是非常低的,而且新加坡本身的人才结构 (即使用大量的外来人才)估计也很难撑起规模化的孵化。不过不管Antler还是EF蹚出一条路的决心还是对整个生态有正面的影响的。

只是不知道他们的LP是怎么想的。像红杉一样直接在他们后面捡漏不就行了么?

创新工厂的效仿者

如今在新加坡越来越多融资形式开始涌现,比如帮助一些初创公司创始人定义商业模型,寻找潜在共同创始人,并协助他们筹集启动资金, 人才投资计划,甚至是制定薪水体系等等。

总部位于英国的EntrepreneurFirst(下文统称EF)于2016年将新加坡作为其首次海外扩张的站点。一年后,德国风险投资公司Rocket Internet的时尚电商Zalora的前首席执行官Magnus Grimeland在新加坡成立了Antler,成为了EF在该领域的竞争对手。在过去的几年中,EF和Antler在东南亚共孵化了179家初创公司,大大增加东南地区创投生态的竞争力。

EF以对技术专注而著称。在东南亚,EF与新加坡政府投资的负责建筑技术业务的政府投资机构SGInnovate合作,同时SGInnovate也是EF的投资方,两者一直在新加坡在创投生态领域中有着深度的合作关系。

EF团队中有着不少博士学位和有着技术背景的员工,这也让其在过去几年中培养出一些优质的高科技公司。 比较出名的包括Transcelestial,一家以激光技术改善互联网连接性的初创公司。 为酒店提供能源智能优化方案的初创公司SensorFlow; 和医疗技术初创企业 “See-mode”,EF为这三家初创公司投入了总计约为100万美元的资金,现在这三家的初创企业的估值已达到600万美元。

Antler则在2020年筹集了巨额投资。计划加速在全球市场上的扩张以及加强业务能力。 同时它还开设了相关课程,目的是为了帮助科技行业的高管实现跨越式发展并开展业务。

Antler也从EF重组其团队的举措中学到一些商机。EF新加坡的现任负责人,曾是Grab的前高管,EF也希望借此机会加强在该区域商业化的能力。事实上,这是 Antler和EF都必须面对东南亚投资者的一个典型的问题:一些投资需要较长时间才能看到成果,但该地区的退出仍然很少。

但除此之外,还有更多的担忧。他们是否可根据自己的计划保留良好的人才储备,是否可以建立高质量的初创团队,以将有新颖的想法转化成颠覆性的创业公司?不过,到目前为止,他们更多地是忙于为潜在的联合创始人搭桥牵线。

搭桥牵线

EF和Antler都明白初创企业团队的重要性,尤其是在公司成立之初。这就是为什么早期投资基金会更多的将赌注押在创始人身上,而不是为了一个商业概念去投资的原因。

新加坡虽然已成为东南亚的创业中心,但其人口不足600万人,且非常依赖进口人才。而且新加坡没有像硅谷那样高密度的创业网络。这意味着很多有着各种想法和计划的创始人可能彼此之间并不认识。如何将资金,创始人,以及相关人才连接起来对于一家初创企业而言是重中之重。

而EF和Antler会以研讨会的形式来帮助创始人和投资方之间建立合作伙伴关系,该程序首先在计划开始之前共享每个参与者的详细信息,这可以让各个团队之间实现更好的匹配。通过人际网络和团队建设相结合的方式来帮助创始人建立理想的合作伙伴关系。一旦前期准备完成,就可以通过参加模拟竞赛等方式来互相竞争和交流他们的创业理念和想法。

例如Airalo. 作为Antler最具潜力的初创企业之一。它被相中选入了红杉的项目加速器Surge,并筹集了175万美元。根据VentureCap Insights的数据显示,这家初创公司现在估值为1400万美元,这使其成为了Antler最高的初创公司。而Airalo的CEO Ahmet Bahadir Ozdemir和 其CTO Duran Akcaylier都曾在2019年通过这一竞赛的形式加入Antler。

EF也在过去几年通过类似的模拟竞赛方式成就了不同团队之间的合作与创新。Musiio联合创始人佩特森Pettersson就在2017年加入EF的第二个新加坡团队时结识了在音乐行业中有着深刻理解的Savege,并成功将其纳入Musiio团队。自2018年1月推出以来,Musiio已从投资者筹集了150万美元。

数字货币交易平台Propine的联合创始人Tuhina Singh也在2018年的EF期间经历了两次竞争激烈的比赛之后找到了现任联合创始人兼CTO Wong Liang Zan。

互相支持

获得投资者的第一次考验与投资对于一家初创企业而言至关重要。当时在Antler小组代表Ozdemir与红杉联系的一天之内,Airalo就被红杉加速器项目Surge接纳。参赛项目Cognicept也一样。作为一家生产软件的初创公司,该软件生产的软件可指导和管理机器人,在进入Antler之后也被Surege相中。红杉的加速器项目Surege也接受了EF的AI内容初创公司Pencil的加入。

当然,EF的合作伙伴SGInnovate也帮助其进一步扩大了影响力。SGInnovate新加坡政府下的一家创投机构 ,计划通过各种投资,优惠政策等方式来推动新加坡发展高新技术创业公司,并将EF纳入到该体系中。(从EF走出的初创公司Magic Pony在2016年被Twitter以1.5亿美元的价格收购),这也成功帮助EF可以吸引到了更多的技术人才,也可用于进一步加强EF内部Transcelestial,TensorFlow,See-Mode等初创公司的人才储备。

当然这些都是与新加坡推动高新技术发展相关的公司类型,但是,随着技术水平和知识水平的发展,这些模式的可重复性还有待观察。

Transcelestial的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Rohit Jha曾开玩笑说,EF的门槛已经提高到他可能再也无法进入的地步。虽然这可以被理解是一个玩笑。但这也反映出了在发展高新技术产业方面,东南亚区域在人才储备方面还存在着相当大的挑战。

“尽管一些参赛队伍有着很强的竞争力,但是中间有一些项目并不完全匹配,”一位新加坡投资者说。他们之所以要求匿名,是因为他们不想在公开场合谈论其与EF的关系。

EF在经历了两位创办EF Singapore的高管离职之后也察觉到了当下的处境并积极求变。在2019年11月,它聘请了曾任职于Grab、领英和波士顿咨询的Bernadette Cho为总经理来领导新加坡业务以重拾投资者和创业者对EF的认可。

而Antler则一直在筹集大量资金在全球范围内迅速扩大业务规模。该公司的联合创始人兼亚洲管理合伙人Jussi Salovaara表示,Antler公司已从投资者那里筹集了总计1.5亿美元的资金,其中一半在2020年完成。今年1月以来Antler已筹集了7500万美元。其背后的支持者包括总部位于东南亚的风投公司和Facebook联合创始人Eduardo Saverin,日本信用卡公司Credit Saison以及管理资产超过6,500亿美元的Schroders plc。

2020年11月Antler在德国建立分公司并提供意味着Antler已经在全球范围内拥有9家分公司。 而EF只有只有6家。

尽管在印尼等新兴市场的扩张因为疫情原因而推迟,但是这也让Antler可以举办更多的模拟竞赛来吸引来自各个领域的创业者。同时他也与EF一起在高新技术领域合作。今年的1月份,它与新加坡国立大学合作推出一项针对那些富有创业精神的高科技行业在职高管的创业计划。其目标是每年建立30家初创公司,可为每家公司在初始阶段提供不超过24万新元的资金支持。

耐心等待

投资者普遍欢迎EF和Antler对创投生态带来的积极影响,但尚不清楚财务盈利状况如何。 在这场游戏中EF比起Antler有着更好的品牌形象。它把在去年筹集了1.15亿美元全部投入到了本地运营中。

但是必须要注意的是:新加坡生态系统成熟所需的时间比预期的要长,现阶段种子轮投资交易仍不足。之前专注于种子轮的投资公司Jungle Ventures和Golden Gate Ventures如今都已弹药充沛(各自筹集了2.4亿美元和1亿美元)这也意味他们并不热衷于成为支持年轻创业公司的第一批投资者。

墨腾创投总部位于新加坡,在印尼、中国、阿联酋均设有常驻团队,并在东南亚、印度、中东、拉美等新兴市场拥有强大的在地资源。墨腾长期关注海外高速发展市场,利用在地资源、执行经验和团队孵化自有、合资或合作项目,同时制定方案协助海外市场探索者和投资者决策与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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